贵公子|《戈宾奴kopino》 ①
贵公子×拳击手马克
PS:试图完善电影在文艺方面的野心,两个男主在角色塑造方面稍显单薄,根据电影镜头暗示补充细节。(才疏学浅,叠甲咕咕)
马克彻底放弃了寻找韩国父亲的念头,倒不是因为那在韩国三番五次差点要永久回归llog pasig(菲律宾母亲河)的温床,而是因为他的三个梦。
菲律宾有个叫“天堂村”的地方,那里被垃圾和穷人占据,连老鼠和蟑螂都能成为一些早年因打拳不慎瘫痪的男人的食物。
马克曾经路过那边。
其实严谨点说,不是“路过”,是他在韩国人学校和人打赌输了,对方畏惧他的拳头,只好折中叫他去天堂村找个小孩,叫玛丽。
菲律宾对河流很看重,马克从未在自己所在的街区和附近见到过如此肮脏、恶臭的水沟。
形容它们,甚至不能用“漂浮着垃圾”,而是被垃圾填满,就像天堂村的人一样。
抬眼,满街都是麻木、阴暗的神情,跟批发市场10比索就能换一堆劣质的草稿本一样廉价,路过那些行尸走肉,阵阵刺鼻的臭味嚣张地攻击着他。
玛丽也是个戈宾奴,对方是很普通的菲律宾小孩,黝黑的皮肤,塌陷的鼻基,空洞又天真的眼神,一转不转地盯着眼前这个跟他们很像,又很不一样的村外人。
马克看着这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,就意识到那群韩国人的顽劣和愚蠢。
他是那所韩国人学校的招收的极其少数的戈宾奴学生。韩国人喜欢抱团,其中的头头总是像个被扼住脖颈的老公鸡,面红耳赤地找有摩擦的团体清算恩怨。
虽然马克不喜欢说话,也不喜欢说韩语,但是戈宾奴的身份从他能说话开始,就有人一直重复。
母亲还没积劳成疾之前,他跟在母亲身边穿梭在马尼拉(菲律宾首都)的大街小巷,母亲身材瘦小,带着显眼的混血儿子,时常遭到当地男人的骚扰和唾骂。
“kopino”,是他在能成功用拳头打服别人之前听到最多的单词。
他用便宜的过期糖哄骗玛丽,得到对方信任。
那群混蛋跟他打赌,对方输了给他钱,他输了去玛丽家拿一样东西。
那样东西摆放得很显眼,就挂在斑驳的木板墙上。
他眼疾手快把东西揽进怀里,这一动作让玛丽仿佛被抽干血液定住,骷髅一般骨瘦嶙峋的小身板开始剧烈颤抖,伸出一双又黑又瘦的脏手扒拉住马克的老头衬衫。
她在祈求对方留下那串贝壳项链,那是早逝的母亲留下的惟一遗物。
马克紧皱眉头,沉默不语,轻轻使力,玛丽倒地不起。
那串不起眼的贝壳项链被拿走了,马克看着眼前一直找自己茬的韩国人脸上满是神经质般的狂喜,勾唇一笑。
看吧,大家都是戈宾奴,谁比谁高贵?
戈宾奴,血液都是肮脏的,呼出的每一口热气,都是足以让人退避三舍的毒气。
PS: 玛丽是杜撰角色,用来补充、丰富马克的人物形象和性格特征。
整体偏纪实风格,文笔垃圾,尽量表达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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